天书长老道：“你已经感受过一次了，你知道你扛不住的。”
白一帆笑道：“扛不住也要抗，这种事情不到最后，谁都无法知道结局是什么。”
天书长老沉默半晌，缓缓道：“你了解杀意吗？”
白一帆笑道：“字面意思咯。”
“对，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天书长老深吸一口气道：“杀气是由杀意衍生出来的，普通的市井屠夫也会有杀气，那是很普通的一种，只会让人变的心狠。再往上一个档次，就是杀过百人的杀气，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基本的形态。”
“百人之上，是万屠。我不知道你在梦里经历了什么，但是你心底的杀意，已经近乎到了这个程度。”
“万屠之上是‘极恶’，这是百万人的级别。极恶之上是‘血海’，这是‘亿杀’级别的。”
天书长老神色凝重道：“我说的这些数字，是单纯的一刀一个那样解决掉的，是目光所及的，而不是一掌过去，看也不看的那种。杀气到了‘极恶’之后，就开始产生异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