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芬将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了，落在身侧的双手也用力握紧，额头因为紧张而浸出了一层冷汗。
佣人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，纷纷面面相觑，小声讨论起来。
沈之衍漆黑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。视线在众人的脸上扫过，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。
“如果主动站出来承认，我还可以网开一面，如果被我揪出来，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
刘芬双腿一软，猛地跌倒在地，“先、先生，我知道错了！·！我真的知道错了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，求求你放过我吧！”
沈之衍望着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的刘芬，心里一片漠然，他朝着身后的祁斌招招手，冷声吩咐道：“把人带出去吧，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她。”
祁斌闻言，立刻上前两步，将刘芬拉了出去。
其他的佣人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。
以前，他们只知道沈之衍性格清冷，脾气不好，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