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孩子只看中了她的家务价值,把她当成老妈子,才不在乎她的健康和美丽。我这才知道,怪不得我和女儿怎么说,她都不信,还生气。再这样下去,这个家就要被那帮骗子给拆啦!”
王恺扼腕,忍不住附和:“这帮骗子,真是不得好死!”
祁兴言见多了这种事,也见过一些个类似的上课的场所,台上一个骗子,台下一群蠢蛋和托儿。你要是跟台下的人说台上的是骗子,蠢蛋和托儿都跟你急。
“上周六你们为什么吵架?”祁兴言问。
“还不是因为她被诈骗团伙给洗脑了?不单单自己买了一大堆三无产品,还到处推销,她那帮同事原本跟她关系都不错的,因为她推销这些东西,人家不买,她不高兴,关系僵了。
“不光是同事,亲戚也不放过,还是重灾区。我们两家的亲戚大多数在外地,她就天天微信轰炸人家,搞得人家都拉黑她,或者设置免打扰。
“我有个表姑在松江,她就拿着产品上门去推销。唉,大家都把她当瘟神,她也气得够呛,气他们不知好歹,为啥不肯信她。
“我要是想要跟她好好过日子,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提这事儿。可是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,高兴了也说,不高兴也说。
“我一直忍,上周六晚上,她滔滔不绝,想要给我也洗脑也就罢了,还非得让女儿也吃那些三无产品,给女儿洗脑,我是真忍不住了,我,我给了她一巴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