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停顿了一下, 去观察苏陌忆和永徽帝的表情, 又道: “自那以后, 其他的 鹅都安分了许多。故而太后特地让奴才将它送来,让皇上和世子尝一尝。”
苏陌忆听懂了,心下一凛,转头看了看永徽帝,他也是一副茅塞顿开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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擒贼先擒王, 没有证据, 那就挖坑让他自己跳。心怀不轨、另有所图的人是梁王, 有欲则有乱,该慌的人应当是他们。
富贵说完了,便俯首退了下去。
灯火通明的紫宸殿内,君臣二人相视一笑。
苏陌忆将御案上有关宋正行的调查翻开, 问道: “皇上可知这个宋正行, 从任 洪州刺史开始就是梁王的门生?”
永徽帝点头,不置可否。
“那之前的假银案,加上如今大理寺介入的宋府杀人案、京兆府屠狱案,桩桩 件件都影射宋正行,梁王难道真的没有觉察?”苏陌忆问。
永徽帝若有所思,并不言语。
苏陌忆道: “依臣看, 梁王一党心思缜密,行事谨慎,皇上知道的事,就算掩 饰得再好, 他们也断然不会一无所知。否则臣在洪州时, 章仁也不会几番试探。”
“爱卿的意思是……”永徽帝看着苏陌忆,眉宇微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