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哪里漏掉了,怎么想就是想不到啊。
卫依大脑显然是运转过度,脑仁疼。
池怀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点位置,靠了过来。
“怎么,脑袋疼?”
池怀渊的声音在卫依的身边响起,卫依掀开眼皮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,这才发现池怀渊就坐在她的身边,和她之间的距离虽然近,但却不会让人觉得亲密。
“是啊,想的太多,头疼。”
后面的靠背高度很奇怪,又不能托住她的脖子,又不是特别矮可以躺下的那种。
卫依只好重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,稍微往上挪了点。
紧接着便后仰,让沙发背托住了她的颈窝,她的脑袋则枕在柔软的靠垫上。
从池怀渊的角度看,她的颈椎向后弯成了一个九十度,眼睛紧闭着,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。
卫依的性格一直这样,要是什么东西没有想明白,睡觉都睡不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