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阖乐帝?”
廖英池也被叶凌夕的这股子气势给吓了一跳,他有些诧异地睁大了眼睛,而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在湖边钓鱼的廖崎玉,看着小孩儿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争论,才放心地转过头,压低了声音问:
“阖乐帝此话何意?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们去下面谈。”
不想让廖崎玉发现两人的不愉快,廖英池难得失态,一把拉住叶凌夕的腕子,拉着她朝着屋后的偏房走了过去。
将周围的下人打发走,廖英池并没有让叶凌夕进屋,两人站在屋后,阳光照射下来,投射的阴影将他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中。
“阖乐帝如此气愤,可是奴才做错了什么?”
“厂公对于崎玉所做的一切,又有哪一件事情是对的呢?”
叶凌夕冷笑一声,也许是因为正在气头上,她说出口的时候,语气有些冲。
“胎蛊,正如其名,是从母体传下去的蛊术,如果只有孩子,那就会建立起来孩子与母体之间的蛊,如果有两个,就不一定了。而卿卿和崎玉,显然是后者。”
边说,叶凌夕边伸出自己的腕子,她拔下发簪,迅速在手腕上割下了一道血口,廖崎玉吓了一跳,从怀中抽出了之前卿卿落在这里的帕子去包扎,却被叶凌夕甩开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