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之前皇后娘娘说,臣女的婚事,不能草草决定,就算要赐婚,也总该问问臣女的家人,问问臣女的。在外面,皇上问及臣女是否愿意嫁与战王爷时,臣女回应一切全凭皇上做主。而今,五皇子站出来说想求娶臣女,那臣女想问问,皇上可要再问问臣女的意思?”
一听沈安宁这话,皇上就知道,她一定没憋着什么好话。
她本也不是吃亏的性子。
萧景亭这么冲上去,根本就是自取其辱。
要说自己的儿子,处境堪忧,情势不利,皇上全然不在乎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只是,相较于出言保护,皇上更想让萧景亭知道,这世上的人和事,不是都围着他转的,也不是他想怎么样,就能怎么样的。
人,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,付出代价。
他站出来,说这一番话,就得承受站出来、说着一番话的代价。
没什么可护着的。
皇上看向沈安宁,点头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回皇上,之前在太极殿外,臣女曾与五皇子设过赌局,我们约定,若是臣女身上没有药物,没有问题,那五皇子就交出手中所有事务,离朝一年,不得入朝议事。而今,臣女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,那五皇子也应该应约离朝。
朝中事,臣女一介女流,自然不敢妄言。
但臣女以为,五皇子修身养性,修德修心,想来是忙的,五皇子忙起来了,自然也就顾不上其他事了。而臣女想要的夫君,应该是个顶天立地,光明磊落,能为大邺尽忠的英豪,而不是个德行有失,于社稷无功之人。所以,五皇子的求娶,臣女不能答应,还请皇上明鉴。”